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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真题] 2024年南京师范大学文学考研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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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28 15:47: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610 文学综合

1.《诗经》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和影响。(15 分)

2.李白诗歌的艺术个性。(15 分)

3.分析《红楼梦》的叙事艺术。(20 分)

4.结合具体作品谈谈对京派“田园牧歌”乡土小说的认识。(15 分)

5.80 年代以来中国“女性主义写作”的三个代表性主题。(15 分)

6.文学的话语蕴藉属性。(20 分)

7.论述叙事作品中人物具有的“行动元”与“角色”的二重特性。(20 分)

8.结合作品内容分析悲剧《俄狄浦斯王》的主题内涵。(15 分)

9.说明 19 世纪欧洲自然主义文学的主要艺术特点,并列举代表作品。(15 分)


801 专业写作

文艺学部分

一、《秦风·蒹葭》诗歌鉴赏(30 分)

兼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兼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

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兼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二、“论‘风格即其人!'”,文学评论写作,标题勿改动,不少于 1500 字。(120 分)

古代文学部分

1、结合选段从词体的表现手法角度写一篇评论性文章,不少于 800 字。(60 分)

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然犹未至用经用史,牵雅颂入郑卫也。自辛稼轩前,岂与群儿雌声学语较工拙;用一语如此者,必且掩口。及稼轩横竖烂煜,乃如禅宗棒喝,头头皆是;又如悲笳万鼓,平生不平事并卮酒,但觉宾主酣畅.谈不暇顾。词至此亦足矣。

——刘辰翁《辛稼轩词序》

2、鉴赏《记雪月之观》,不少于 1200 字。(90 分)

丁未之岁,冬暖无雪。戊申正月之三日始作,五日始霁。风寒迈而不消,至十日犹故在也。

是夜月出,月与雪争烂,坐纸窗下,觉明彻异常。遂添衣起,登溪西小楼。楼临水,下皆虚澄,又四囿于雪,若涂银,若泼汞,腾光照人,骨肉相莹。月映清波间,树影显弄,又若镜中见疏发,离离然可爱。寒浃肌肤,清人肺腑。

因凭栏栀上。仰而茫然,俯而恍然;呀而莫禁,眄而莫收;神与物融,人观两奇,盖天将致我于太素之乡,殆不可以笔画追状,文字敷说,以传信于不能从者。顾所得不亦多矣!尚思若时天下名山川宜大乎此也,其雪与月当有神矣。我思挟之以飞遨八表,而返其

怀。汗漫虽未易平,然老气衰飒,有不胜其冷者。乃浩歌下楼,夜已过二鼓矣。仍归窗间,几坐若失。念平生此景亦不屡遇,而健忘日寻,改数日,则又荒荒不知其所云,因笔之。

中国现当代文学部分

一、回答问题(50 分)


《二十世纪文学论》

所谓“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就是由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始的至今仍在继续的一个文学进程,一个由古代中国文学向现代中国文学转变、过渡并最终完成的进程,一个中国文学走向并汇入“世界文学”总体格局的进程,一个在东西方文化的大撞击、大交流中从文学方面(与政治、道德等诸多方面一道)形成现代民族意识(包括审美意识)的进程,

通过语言的艺术来折射并表现古老的中华民族及其灵魂在新旧嬗替的大时代中获得新生并崛起的进程。

——节选自《二十世纪文学论》 

1.阐述黄平之说的“中国二十世纪文学”的基本涵义。

2.你认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起点是什么?

二、根据蹇先艾《水葬》写一篇不低于 1500 字的文学评论。(100 分)

“尔妈,老子算是背了时!偷人没有偷倒,偏偏被你们扭住啦!真把老子气死!……”这是一种嘶哑粗躁的嗓音,在沉闷的空气之中震荡,从骆毛的喉头里进出来的。他的摇

动躯体支撑着一张和成天在煤窑爬进爬出的苦工一样的脸孔;瘦筋筋的一身都没有肉,只剩下几根骨头架子披着皮;头上的发虽然很乱,却缠着青布的套头;套头之下那一对黄色的眼睛膨着直瞪。最引得起人注意的,便是他左颊上一块紫青的印迹,上面还长了一大丛长毛。他敞开贴身的油渍染透的汗衣,挺露胸膛,他脸上的样子时时的变动,鼻子里偶然哼哼几声。看他的年纪约有三十岁的光景,他的两手背剪着,脚下蹬的是一双烂草鞋,涂满了涵泥。旁边有四五个浓眉粗眼的大汉,面部飞舞着得意的颜色,紧紧的寸步不离的将他把持住,匆匆的沿着松林走。仿佛稍一不留心,就要被他逃逸了去似的。这一行人是在奔小沙河。

他们送着骆毛去水葬,因为他在村中不守本分做了贼。文明的桐村向来就没有什么村长……等等名目,犯罪的人用不着裁判,私下都可以处置。而这种对于小偷处以“水葬”的死刑,在村中差不多是“古已有之”了的。

行列并不如此的单简:前后左右还络绎的拖着一大群男女,各式各样的人们都有,红红绿绿的服色,高高低低的身材,老老少少的形态……这些也不尽都是村中的闲人,不过他们共同的目的都是为看热闹而来的罢了。尤其是小孩子们,薄片小嘴唇笑都笑得合不拢来,两只手比着种种滑稽的姿势,好像觉得比看四川来的‘西洋镜’还有趣的样子,拖着鞋子梯梯塔塔的跑,鞋带有时还被人家踩住了,立刻就有跌倒的危险,小朋友们尖起嗓子破口便骂,汗水在他们的头上像雨珠一般的滴下来。

妇人们,媳妇搀着婆婆,奶奶牵着小孙女,姑娘背着奶娃……有的抿着嘴直笑,有的皱着眉表示哀怜,有的冷起脸,口也不开,顶多滋一滋牙,老太婆们却呢呢喃喃的念起佛来了。她们中间有几位拐着小脚飞也似的紧跟着走,有时还超过大队的前面去了;然后她们又斯斯文文低悄悄的慢摇着八字步。显然和大家是不即不离的。被好奇心充满了的群众,此时顾不得汗的味道,在道肉阵中前前后后的挤进挤出。你撞着我的肩膀,我踩踏了你的脚跟,……便一分钟一秒钟也没有宁静过。一下又密密的挨拢来,一下又疏疏的像满天的星点似的散开了。这正像蜜蜂嗡嗡得开不了交的时候,忽然一片更大的嘈杂的声浪从人海中涌起来,这声:音的粗细缓急是完全不一致的:“呀!你们快看快看,那强盗又开口了!”

“了”字的余音还在袅袅不断,后面较远的闲杂人等跟着就像海潮一样拼命的撞击过来,前排矮小力弱的妇女和小孩却渐渐向后引退。但骆毛(便是他们呼喊为强盗的)的语声这时嘶哑的程度减轻而蓦地高朗了许多,颤颤的像破锣般的在响成一片:“嘿!瞧你们祖宗的热闹!老子把你们的婆娘偷走了吗?叫老子吃水?你们也有吃火的一天!烧死你们这一群狗杂种!”

骆毛口里不干净的咕哝骂着:姑娘奶奶们多半红了脸,把耳朵掩起来;老太婆一类的人却装做耳聋,假装问旁边的人他说的是什么;村中的教书先生是完全听进去而且了解了,他于是撇着嘴觉得不值一钱的喊道:“丧德呀,丧德!”骆毛自己的两耳只轰轰的在响,这时什么声音都是掺不入的,他只是一味大步的走出村去。摇摇摆摆地走,几位汉子几乎要跟不上了。看看已经快离开了这个村落。后方的人群“跑百码”般的跑起来,一路还扭嘴使眼嘻嘻的嘲笑。骆毛大概耳鸣得轻了一点,仿佛听见一长串刺耳的笑声,他更是一肚子的不高兴,用力的将头扭回来,伸长着脖子狂叫道:“跟着你们的祖先走哪儿去?你们难道也不要命吗?……老子背时的日子,你们得色啦!叫你们这一群龟儿子也都不得好死,看你们还笑不笑!”

但是当他的头刚好转过,枯瘦的脖子正要像鹭鹜似的伸长去望时,才一瞥,就被那长辫子的力大的村农强制的扭回去。他气愤愤的站住不走了,靠着路旁一棵大柏树。

“走!孙子!”长辫子当的给了他背脊骨上一拳。

“哎哟!你们儿子打老子吗?”他负痛的叫了一声,两条腿又只得向前挪移,“那不行!尔妈民国不讲理了是不是?……”他几乎要哭出来。

这时离开村庄已有半里的光景。这是一个阴天,天上飞驰着银灰的云浪。萧萧的风将树吹动,发出悦耳的一片清响。远处近处都蔓延着古柏苍松。路是崎岖不平的山路,有时也经过田塍或者浅浅的山丘。

大家弯弯曲曲的走,似乎有点疲乏,在一座坟台之下略略休息。这一个好机会,群众都围拢来。潇飒的松枝掩盖在头顶,死寂的天空也投下几丝阳光来,透过了绿叶,骆毛傍着那一块字迹模糊的残碑坐下了。

“尔妈。老子今年三十一!”他换了一口气,提高嗓音的又开始说,“再过几十年,又不是一条好汉吗?……”“骆大哥!啊啊,说错啦!干老爷子!你老人家死咧的话,我儿子过年过节总帮你老人家多烧几包袱纸。你就放心去吧,有什么身后开不了交的事情,都留下让我儿子帮你办。干奶奶——哎呀!啥子干奶奶,简直就是我那嫡亲奶奶呀——我养她老人家一辈子还不行吗?……”

小耗子王七走过坟前,用手搓着眼睛,把眼睛圈都搓得快红了,向骆毛请了一个大安,亲热的说了上面的那一大段话。小耗子在今年跟骆毛交过手,败仗下来了,就拜了老骆做干爹,是个著名的小滑头儿!

“七老弟,你就再不要干老爷子湿老爷子的啦!”老骆冷笑了一声说,“好汉作事好汉当,也用不上牵累旁人!我的妈呢?——”

老骆心里忽然难过了起来,他也不再说下去,站起身来就往前走。人群又被他拖着像一根长绳,回环在山道上了。

登程以后的途中,老骆几乎绝无声音,除了习惯成自然的几声哼哼之外,不啻顿然变成哑巴。这些随从的人们都加倍的疑惑起来了。而几条大汉却很高兴,他们以为这样可以使大家安宁一点;进一步,也可以少伤点风化,因为老骆的话,没有一句不是村野难听的。所以就是老骆走得慢了,他们也不十分催逼他。

骆毛只是缓缓地走,含着一脸的苦笑,刚才王七那几句话引起他无‘限的感触:他心里暗暗悲酸着,想到他的母亲,便觉心里发软,那热狂的不怕死的心顿时也就冷了一半。他的坚强的意志渐渐软化下来。

因为他精神上的毁伤,使他口都不愿意再开了。他心里完全是犹豫和踌躇了——“我死后,我的妈怎么办呢?……我的妈啊,你在哪儿?你可晓得你的儿子死在眼前了吗?你如果在家紧等我不回来,你不知道焦心成哪个样子!唉!唉……”

老骆虽然是个粗人,可是想到死后老母无人养活,他也觉到死的可怕。直至他们捉住他的两臂,要往水下投他的时候,他狠心把眼一闭,他老母的慈容犹仿佛在目前一样。天依旧恢复了沉寥的铅色,桐村里显得意外的冷冷落落。那黄金色的稻田被风吹着,起了轻掀的很自然的波动。真是无边的静谧,约略可以听见鹁鸪的低唱,从掩映着关帝庙那一派清幽的竹林中传来。远的山峰削壁的峙立着,遥遥与天海相接。閤村都暂时掩没在清凄与寥寞的空气之中了。

村后远远的有一间草房,圮毁的伫立坡上,在风声中预备着坍塌。木栅拉开后,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走出来。她的眼睛几乎要合成一条缝了,口里微微喘气,一手牢牢的把住门边,摩娑着老眼目不转睛的凝望,好似在期待着什么。看她站立在那里的样子,显然身体非常衰弱;脸上堆满了皱纹,露出很高的颧骨,瘦削的耳朵上还垂着一对污铜的耳环,背有点驼,荒草般的头发,黑白参差的纷披在前额。她穿着一件补丁很多的夹衣,从袖子里伸出来的那双手,颜色青灰,骨头血管都露在外面。她稳定的倚傍着门柱,连动也不动一下,嘴唇却不住的轻颤。最后,她将拐杖靠在一边,索性在门限上坐下来了,深深的蹙着额发愁道:“毛儿为什么出去一天一夜还不回来?”说着又抬起头来望了一望。

东邻招儿的媳妇,掠着发带笑的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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