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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真题] 2018山东师范大学文学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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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3-24 15:19: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18山东师范大学文学真题

2018年  811文学基础

第一部分文学理论(40分)
一、简答题(20分)
1、文学形象的特点是什么?
2、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区别是什么?
二、论述题(20分)
文学创作为何要追求文学境界?.
第二部分中国古代文学(50分)
一、名词解释(15分)
互见法、唐传奇、梅村体
二、简答题(20分)
1、概述韩愈、柳宗元的古文理论。
2、简述《水浒传》的版本系统。
三、论述题(共15分)
试论杜甫诗歌的诗史地位与影响。
第三部分中国现当代文学(30分)
一、简述题(30分)
1、新生代诗人群体有哪些不同的艺术倾向?(14分)
2、简述巴金四十年代小说与前期小说的变化(8分)
3、郭沫若历史剧的创作特征(8分)
第四部分世界文学(30分)
一、名词解释(共16分)
圣经文学、传奇剧、三一律、迷惘的一代
二、简答题(14分)
1、简说《神曲》中两个引导人的象征或喻义
2、《复活》中的聂赫留朵夫是个怎样的艺术典型?

2018年  709评论写作

题目:阅读下面作品,撰写评论文章,角度自选,题目自拟, 1500字以上。
广场舞
最初,三哥见街头有一处地方人多,还以为有人打架或是出了车祸,但走 过来一看,“崎,跳舞呢?”三哥惊奇地说,想走近又有些不好意思,仿佛走 近了人们就会误会他也是去跳舞的。累了一天,跳那干什么呢?三哥想,但人却没有走开,饶有兴味地看那些男人搂着女人,转动着,就像开锅的饺子,一个个起伏不定。
到底不像看戏,戏台上的角色总拿眼神逗你,惹得人哭笑,这里人家跳自己的,跟你不相干,三哥看得正要扭头的时候,突然有一道艳丽的桃红闪过,将他的目光抓了一下。那会儿还是冬天,下过一场残雪,满街流淌着雪化的黑水,楼群灰暗,而居然,一个女人穿了条桃红的裙子,翻飞着,左右旋转,像峡口开春的桃花。
一些日子看过来,桃红裙子仿佛成了个活物。有时它慢悠悠的,沉得住气,只是前后一点点挪动,裙摆不动声色,高贵地保持着镇定;有时它情绪活跃,碎花似地绽开了,流水一般向前滑动,大块的裙摆像搅拌好的水泥,柔软地倾泄,三哥担心会拖出一地颜色呢。还有的时候,如一阵狂风吹来,从面前眼花缭乱地飞旋而过,风吹得花瓣满天。
从三峡老家出来打工两年多了,只回去过了一次端午。三峡人说“年小端午大”,春暖花开之后,从山上摘来鲜香的棕叶,用江水洗净,包出一个个小巧的米棕,然后划龙舟,将棕子送到最远的江滩,祭奠先人屈原,三哥的家乡也是屈原的家乡,大家划着龙舟一起大喊:“三闾大夫啊,魂兮归来啊!”过完端午再回到这远方的城市里,三哥每晚不再跟毛娃子他们玩牌,用钢精碗吃完饭,通常是炖大白菜或茄子,夹杂几块五花肉片,然后抹把脸,就漫步到街 头。先是站着,一只脚踩在花坛边,胳膊肘撑着膝盖,等有人空出石磯,就抓紧坐下来,那一排园滚滚的石敬,挨个刻着车马炮一盘象棋,城市的这种巧妙不少。三哥坐在那儿,一副老看客的表情,淡淡的微笑,有些不屑似的,但却是最忠实的看客,不像好些人大呼小叫地凑过来,看一眼就走开了。
桃红裙子一次次转到他跟前,暗淡的灯光下,数不清的皱褶,波涛似的大摆,又像一把宽大美丽的阳伞。女人的腿时隐时现,陀罗似地转动着,裙角从三哥的脚边扫荡而过,带过的小风有些凉气,柔柔的,像一只手,将他的脚轻轻拂摸了一遭。
三哥一直以来只低头看那裙子,从未看清过女人的脸,这回舞曲停下来的时候,女人就側着身子站在他跟前,一个高高的鼻梁,额头亮亮的,眼睛很黑 ——也许是画的,整张脸却看不太清,周围只有些小喇叭花灯,含混地照着。女人手舞足蹈地在跟人说话,热烈、生动地做着手势,红裙子随着她的身体摇来摇去,她像是热了,取下脖子上的白丝巾,朝脸上扇着风。
乐曲响起来,女人以很快的动作与男舞伴搂在了一起,白丝巾晃晃悠悠地飘在了地上。白丝巾飘落的姿态有点像鸽子花,这花在三哥的家乡那边很多,学名叫做琪桐,白茸茸的,翘着嘴,蛮像惹人怜爱的小白鸽。眨眼间,一双双脚从它旁边踩过,风吹着,它很快就要飘进人们扔下的矿泉水瓶子、烧烤的小棍一堆垃圾里了。三哥缩手缩脚地走过去,三哥在城里常怀着羞涩,好像一个刚转校的小学生,总担心自己做错了事。
他弯下腰正要去捡那根白丝巾,旁边突然伸出一双手来。三哥吓了一跳,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正用一双锐利的目光逼视着他,是三哥看惯的城里人的目光,漠然而又犀利。三哥忙避开他的眼神,这老头每晚都在附近捡东西,时常旁若无人地骂街,听不清他骂的什么,但声若洪钟,哪怕舞曲响彻云霄,也压不住他的声音。三哥讪讪地走开,背光的花坛那边,有一排比人高的小树,他躲到树跟前撒了泡尿。这怨不得他,小树林丛中一直尿骚味儿冲鼻,跳舞的城里男人也都到这里撒尿,新修的公厕做了小卖部。
他撒完尿回来,却见那条白丝巾竟然还躺在地上,老头只是捡走了能卖钱的矿泉水瓶和一些广告纸,他几大步过去将丝巾抓了起来。
三哥他们盖的新楼,包裹的绿色毡布渐渐变得灰黄,白天会传出零星的敲击声,晚上就像睡去的怪兽,不像周边那些楼房,一到夜晚就贵夫人似的,浑身珠光宝气。而其实,这楼每天都在他们手上变化着,比如一个人,先是有了骨架,然后有血有肉,用不了多久,那楼就会跟它周围的楼群一样,玉树临风 了。
可这些,终究跟三哥不相干。灯红酒绿、核心商务、贵族专线、动物医院、 钻石房产……超市里走出的女人抱怨青菜又涨价了,因为天老刮风不下雨——北方可是比三峡那边干燥多了,一把小油菜居然也要5块钱。但在三哥看来,还是冬天呢,就开始叫卖香椿和草莓,城里人的日子跟神仙差不多,要说有什么可抱怨的呢?他淡淡地看着,这城市一直走不进他心里。
但现在,他手里攥着那块白丝巾,一紧一松的,丝巾随之光滑柔软地贴着他的手指头,仿佛要它怎样,它就会怎样似的。这丝巾是那个会跳舞的城里妇人的,她穿着桃红裙子,把全场都盖了,这让三哥有一点得意。
本来散场时他想将丝巾还给那女人,可她和身边的人有说有笑的走了,他没好意思上前。这样一个女人的物件,对他三哥来说,没啥用途,可他总不能又把它扔掉,这么漂亮的丝巾,如果瓜儿还跟他相好,他就洗一洗给她,而瓜儿已经不是他的了。用毛娃子的话来说:“你三哥真没有魄力!守着一个生瓜儿变成熟瓜儿,却让别人抱走了。”
开始帮瓜儿挑水时,瓜儿还没有水桶高,挑着挑着瓜儿长大了,他俩一起出来打工,瓜儿牵着他三哥的衣角,生怕在火车站走散了。他买方便面都是跑着去的,用人家店里开水冲了面,端在手里一路跑,滚烫的水溅在手上,钻心疼,可他怕瓜儿等得着急,脚下还是不敢放慢了。后来瓜儿就长变了,眉毛细细的,在家没看出瓜儿有那么逗人爱的一双柳叶眉,人家说眉清才目秀,果然人好看了很多。瓜儿不再牵着三哥的衣角,几次约她一起回家,瓜儿都摇头,说我得挣钱,后来说:“人家要误会的。”
三哥说:“误会啥?”
瓜儿说:“我要跟你一块儿走,人家会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
进了城的瓜儿说话也变得会绕弯子,她不说跟三哥分手,却说跟三哥从来就只是一般老乡,而且后来,连老乡也不是了。瓜儿一家迁到了江汉平原,因为三峡大坝的修建,长江水涨了起来,瓜儿家的房屋在国家规定的水位线下。就这样,熟透的瓜儿跑了。
三哥是个认真的人。第二天晩上,三哥早早去到街头,想把丝巾还给桃红裙子,但跳广场舞的人们来了又走了,却没见到那红裙子。三哥在石磯子上坐了很久,直到四周空空荡荡的,淡淡的槐花香在宁静的夜里飘浮着,三哥想抽一支烟,他平时是不抽烟的。
前面的公厕亮着灯,这城市常常出奇不意的变化着,这公厕似乎就是突然 冒出来的,漂亮的三角屋顶,像一个童话小屋。一侧的窗户开着,摆放着饮料香烟,显然是做了小卖部。一个女人低头坐在窗前,脑后树起一簇鸡尾似的黄发梢,手里不知在忙活什么。三哥走到跟前,说:“买烟。”
女人浑身一哆嗦,她朝三哥看了一眼,两手飞快地捂了一下。
三哥正要再说买烟,那女人站起来,刷地就把窗门关上了,那扇梭动的小玻璃门上贴着红字:烟酒饮料,便民廉价。生意就是从这小窗口里进出的,但却咔嚓一声将他三哥拒之门外了。三哥的脸在清凉的夜风中热了起来,隔着玻璃,他又喊了一声:“买烟!”
女人背过身去,她穿的是一套宽松的碎花睡衣,体态丰满,将一叠红绿纸币塞进一个小盒,然后套上一把黄锁,拧紧了,脸上悻悻的。她似乎一点也没理会窗外有个人候着,但眼角余光却分明扫在了三哥脸上,突然以极快的动作往窗外摆着手,连连摆着,像赶狗一样。
如果她不是这样摆手,背着脸,根本也不看他,三哥本想一走了之的,但这下子,他的脸再一次热了,非常恼火地高叫了一声:“买烟!”
女人吃惊地转过脸,她张大了嘴,眼里闪过一丝惊恐,朝窗门伸过手,却并不是打开,而是将一幅窗帘哗地拉上了。
一片桃红。
那颜色像极了三哥每晚凝视的桃红,甚至那些褶皱,都是他已经熟悉的纹理,怎么会呢?三哥呆住了。他举手在玻璃上连敲了几次,但里面没有反应,有一阵,女人像是在说话,嘀咕着,隔着玻璃什么也听不清。又过了一会儿,街头那边突然出现了一辆警车,闪着蓝灯开过来,不偏不倚地停在了他的身边。
窗门打开了,女人的银盆大脸探了出来,箭一般伸出手臂,指着三哥说:“就是他!”
“是你打的 110 吗?”一个年轻的警察在淡蓝封皮的活页夹上记着,女人急急地点头说:“是。我正在数钱,这家伙突然冲到我跟前,凶巴巴地盯着 我,然后……”
“姓名?”
女人说:“是问我吗?”女人说了一个名字,三哥没听清。警察又问:“干什么的?”女人嘲讽地一笑,“干什么?这不都摆在这儿吗?男人跑到国外去了,我做点小生意。还是说这个人吧,你们为什么光问我,不问他?”
警察说会问的,果然就问三哥:“姓名?”
“夏晓华。”三哥说。女人情绪激昂地说:“我们这里光丢自行车!”警察有条不紊地问三哥,身份证号、出生年月、民族、婚否、居住地……,如同摊开了一张履历表。女人不时插嘴,一惊一乍的:“黑咕隆咚的,他在外面一个劲地敲、敲、敲,把我的玻璃都快敲碎了……”
三哥突然转过脸来问:“你跳舞了吗?”
女人、还有年轻的警察都愣了一下,反问地看着他。三哥又问女人:“你是每天都穿红裙子跳舞的吗?”女人愤怒地叫起来:“你什么意思?”
年轻的警官一脸严肃地说:“夏晓华,你敲她的窗户干什么?”
“前不久……”女人语速很快地抢着说:“就在后面那个灰色塔楼的小区,一个女的下班回家,就在她们家楼道前掏钥匙的时候,一个男人抢过她的包就跑”
三哥喃喃地说:“我买烟。”
“那女的追上去,抓住不松手,男的给了她十几刀……”女人说着,眉毛眼睛都在使劲,一脸强烈惊惧的表情,“在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还是死了。才三十多岁……”
女人絮叨着,站到了门外,一束灯光照在她的头上,高鼻梁,额头亮亮的。三哥眼神一闪,又瞧了瞧桃红的窗帘女人听见了他的笑声,有些惊诧地转辻脸 来看着三哥,只见这个男人头发短而尖锐地支楞着,黑瘦的脸,身子也很单薄,那双眼睛黑白分明,透着一种伤感。
女人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警察觉出是个误会,说:“夏晓华,以后出来买东西别太晚了,敲人家女士的窗户当然也得轻一点,文明礼貌嘛。”然后让他们在活页夹上签了字,就把车开走了。
漫长的城市之夜,不像三峡,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在宁静的峡谷之间,潜藏在茂密树林和野草中的鸟儿、廃子野猪、小虫子早早都睡了,它们各有各的窝,纵横的树枝、干枯的小草,还有深掘的土洞,是它们安睡的家。三哥想到这些很亲切,他熟悉那些日子,他的三峡。而这城市怎么说呢?是让人摸不透的谜。三哥从街头往工棚走去,心里像卸掉了什么,轻飘飘的。夜已深了,华丽的车灯仍然如长河一般,一辆接一辆的,哪里是尽头呢?
女人一夜没睡好,老是提心吊胆的,怕有人砸了窗户,但太阳安静地升了起来。女人一打开门,就看见门缝塞着一条白丝巾,她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她觉得好奇怪,怎么会在这儿呢?
晚上她又跳舞去了,广场舞,她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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